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“祁警官离开审讯室了。”小路说道。

司爷爷着急：“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，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，希望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是自己娶妻，你得考虑整个家族，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？”阿斯一愣，其实他没想得这么深，但闪光点他得赶紧接住，“对，对，我就是这个意思，祁警官你认为怎么样？”
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不是祁雪纯嫌弃这双鞋子，实在是她不会穿……穿出去崴脚或者摔了，岂不是更加丢脸！

“我建议从江田身边的人查起。”祁雪纯说道。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，他已早先一步撤开，还抽空抹了一下嘴，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。“你为什么生气？”她问，“我成全你和程申儿，不好吗？”

“你笑什么？”祁妈瞪住她。“我的身份证！签证！”她要离开A市。